《四川民族学院报》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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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与校报二、三事

   期次:第四期   作者:  文/   查看:55   




  适逢校报出刊200期,宣传部组织“康巴情、校报路”征文活动,要求畅谈与校报的“情缘”,不敢妄说“情缘”,但这两个字却勾起了我的回忆,让我想起了我与校报的几件小事。
  我读小学时,作文常被语文老师当作范文,初中亦不例外。上了高中,作文有所退步,因为高中要求写议论文,强调的是观点和论据,山区的孩子,叫写一下山水、描述一下自己内心的感受尚可,但所闻所见有限,头脑里哪有那么多观点和论据呢?上了大学,我听闻校报招记者,基于对文字的热爱,就报了名。报名的人数很多,我们记得我们被安排在现在A区行政楼的三楼会议室“考试”,想起来,当时的“考试”虽然方式简单却小有挑战呢!老师给我们每人发一页白纸,要求写一则简讯。对于简讯,我只听说过,却从未写过,当时我一头雾水,颇为纠结。我想“简”即“简略、简要”,“讯”即“消息”,简讯的意思可能就是:把一个事情简要的叙述出来,让看到的人对该事情有大致了解。看到周围同学都在动笔,我一咬牙也开始写了,边写还边犯嘀咕:究竟该怎么写啊,究竟写什么啊?10多分钟后,我忐忑不安的交了人生中的第一则简讯。
  第二天中午放学,A区宣传栏就贴出了入围的同学名单,我紧张的挤进去看,发现自己居然“榜上有名”。我们在行政楼三楼对面的校报编辑部开了第一次工作会,只记得组织会议的是何泓老师,他说了啥现在已记不清了,因为我当时正沉浸在成为“记者”的激动心情中。
  这个“记者”不好当。我们这帮子“记者”做的最多是两件事:一件是把新出的校报送到寝室和老师家中,二是把每期新出的校报装入信封邮寄到每个同学家中。送校报的时候,心情极为复杂,敲开寝室的门,有笑脸相迎、热情道谢的,也有紧绷着脸,接过报纸随意扔在一边的。当时学校总人数大概是2000左右吧,我们每期需要寄出的寄出的报纸也接近2000份。每次把校报装入信封的时候,总会忍不住想:这些校报是否能寄到每位家长的手中?直到大学的第二年,回家过春节吃年夜饭时,家人谈起我读书的学校,舅舅突然说:“你们学校还给我邮寄过两期报纸呢”……我才知道,我们这些“记者”寄出的报纸的确到了家长手中。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成就感,校报好像是起到了某种“沟通”的作用,在学校和家长间架起了一座桥。当时也极其后悔,因为我还没有在校报上发表过文章,如果亲戚们能看在校报上看到我的名字,该是一件多么让人自豪的事情!
  当时的校报有四个版面,我记得有两版主要刊发学校发生的新闻;有一版好像叫做“文艺副刊”,用来刊登“心情文章”,主要是散文,有少量的记叙文和诗歌;另有一版刊出一些哲学和政治理论方面的文章。我们记者中有位叫朱军的师兄,写作能力很是了得,几乎每期都有他的作品,有新闻和简讯,也有一些散文和诗歌。他写过一首诗叫做《父亲》的诗,诗中把父亲比做耕地的 “铧”,把自己比做开春地里长出的 “新芽”,这首诗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我记得他伏在第一教学楼底楼的一个小房间内写诗,还记得他给我朗诵这首诗时眼中泛出的泪花。我听他充满深情的朗读时,心情很复杂,有感动、伤感,也有些羡慕,我的父亲也是绝对值得我歌颂的,而我却表达不出来。后来我也写过一篇文章,因为当时的编辑何泓老师“教训”我们这批记者,说我们“打不出来粮食”,写不出东西。不服气的我开始“憋”,到底还是“憋”出一篇文章,属于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那一类,不提也罢。
  我的记者生涯,随着我离开学校而暂告一个段落,后来重新回到学校工作,遇有学生记者到我家来发报纸的时候,我总会微笑着对他们说一声“谢谢”;遇到有记者提出采访要求的时候,我总是毫不犹豫的答应,且尽力的配合他们的工作。我现在所带的学生,也有在校报发表文章的,看到他们的作品能在校报上发表,我很是高兴,学生们都有自己的思想,他们能够把自己的思想表达出来,不至于闷闷不乐、愤愤不平,而写稿既丰富思想又锻炼了文笔,想起来是很好的。
  校报的发展,不是几个编辑老师的事情,也不是几个学生记者的事情,他需要我们共同来关注。我们都提起笔,记录自己的生活,写出自己的感想,说出自己的困惑,校报就有了美好的明天。(英语系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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